空蕩的下午,有多久沒有這樣空蕩的感覺
上一次,似乎很遠也很近
原來這是停下來的感覺。
開著車往山上的方向,踩著平均過百的速度
然後急煞在一個迂迴過後的全景
下車看著下方的都市
有沒有踩在上面的感覺;沒有
風在吹,只是馬尾已經剪了
闔上眼的瞬間,想感受飄邈的無際無邊。
似乎沒有想像中堅強
似乎沒有想像中脆弱
這兩句應該擺哪邊。
在情緒碰撞的瞬間,天真的以為可以畫出一道圓
卻忘了輪廓早被拉成一直線
沉默,假設如果什麼都可以不需要被證明
幾個彎道後的直線
把油門踩到底,很快的換到六檔
點燃一根菸,在風速下菸草燃燒的速度也是幾倍快
菸紙卻完整
靠在車窗的手拖著下巴
輕嘆著
而我也該換檔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