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L的藥袋裡除了她慣常的史帝諾斯白色細長的身影之外,還有許多白綠色的膠囊,塑膠藥盒的錫箔紙上,印著三個吸引人的大字"百憂解"。 "好神奇的名字啊!如果可以解百憂,那麼這種東西不是造成世界性的瘋狂了嗎?"我心裡想 ...《看全文》
時鐘掛在她家客廳北面的牆壁上。 那是一面金屬的素面時鐘,連刻度都沒有標示,只有簡單的時針與分針在中心的位置繞著圈圈,做著永遠不停的追逐。她喜歡讓到她的小屋作客的朋友,用油漆筆在鐘面上簽名,於是,那些大大小小的名字,成為鐘面上除了指針之外的裝飾。 & ...《看全文》
在客廳的抽屜裡,不經意的翻到了學生時期、當兵還有剛出社會時候的照片與信件,那些回憶像日本的海嘯一般,瞬間衝擊了我毫無防備的心。 時光讓那些過往的歡樂與憂愁都離開得遙遠了;那些曾經的愛戀心事,也已經成了過眼的雲煙,不變的只是渾沌依舊,已屆不惑之年的我,卻不 ...《看全文》
在北京的最後幾天,就沒打算再去一堆人擠人的景點逛了,平常睡到自然醒之後,再跚跚的出門展開行程。 雖說是行程,不過就是像健行般的在城市裡閒晃,坐著公交車看看街景、看看人;買了可能一輩子都還看不完的一堆DVD,多半都是十多年前的好片子:Daniel Da ...《看全文》
離開北京的早上一夜無眠,鬧鐘定了五點十五分,我在約莫三點的時候才就寢,精神與意識卻在躺下之後越來越清醒,在四點二十分左右索性放棄了睡眠。 剛過五點,在旅館門口打了的直奔首都機場,開車的司機是一個已經開了十一個鐘頭夜車的三十多歲男子,從後照鏡裡,我感覺到他 ...《看全文》
在北京的最後一天,失眠。 凌晨四點多,到對面的便利店買泡麵,空蕩蕩的街道上空,佈滿了電車纜線的線條,冷冷的空氣,在深沉的夜色裡凝滯,或許,許多的古老靈魂,此刻正在城市的上空眷戀、飄浮,望著這座他們熟悉的北京城。 又開始放起Damien Rice的歌 ...《看全文》